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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偏宠我十年,只把我当做白月光的血包文知鸢祁慕白姜明朗小说结局精彩章节全文

姑姑偏宠我十年,只把我当做白月光的血包

姑姑偏宠我十年,只把我当做白月光的血包

作者:一起来吃西红柿

主角:文知鸢祁慕白姜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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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偏宠我十年,只把我当做白月光的血包》小说试读

第一章

京市所有人都知道开着车牌9999宾利的人不好惹。

文知鸢就是那个人。

可她却给足了我十年的偏爱,

她会在我胃不舒服的时候,放弃上亿订单,回家亲手为我熬制药膳。

会因为我心情不好,叫来我喜欢的歌星,只为我一个人演唱。

我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想看烟花,

她便在晚上十点,熄灭了整座城市的灯,为我点燃铺满整片天的焰火。

一次醉酒后,我们偷尝了禁果。

得知她怀孕后,我欣喜若狂,日日将她和孩子捧在掌心,

直到我意外听到了她和朋友的对话:

“你真的要用明朗的血,去保住你和祁慕白的孩子吗?”

“小伙子那么爱你,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伤心?”

文知鸢回答的声音很轻: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安心换血给我,我和他压根不会有那一夜。”

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一夜的荒唐,

只是因为文知鸢天生体弱,只有我的血,才能保她们母子平安。

我苦笑看着眼前这个爱了十年的女人问:

“姑姑,是不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我欠你的恩,就还清了?”

文知鸢一怔,低垂的眉眼里浮出一抹落寞,却仍旧默认了我的话。

我点了点头,悄悄看向了那份人工心脏重度损坏的报告。

姑姑,一个月后这个孩子出生,我也就永远离开你了。

1、

“姜先生,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以你现在的身体,恐怕无法顺利进行换血。”

看着医生出具的检查报告,我点了点头:

“医生,我考虑好了。”

“但我有一个请求,不要告诉姑姑我的死讯。”

从诊室出来后,一墙之隔外,文知鸢惋惜的声音响起:

“当初,是我没有保住你和孩子,

你放心,只要姜明朗将身体里的血换给我,这个孩子肯定会平安生下来的。”

男人清冽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那明朗呢,他那么喜欢你,你骗他说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还要用他的血保下你和孩子,就不怕他伤心吗?”

文知鸢沉默了片刻,再张口的声音却十分平静:

“不怕,他的命是我给的。他能当几个月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他的福气。

用他一些血,更是理所应当。”

眼泪无声的落到手背,我看着门内文知鸢怀胎八月的肚子,

心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我细心呵护,捧在掌心整整八个月的孩子,压根不是我的骨肉。

而我深爱了十年的女人,心中,也从来没有我。

她故意和我一夜缠绵,骗我说这是我的孩子。

只是怕我知道真相后,不肯安心做她和祁慕白孩子的血包。

是啊,我这样连亲生父母都不肯要的人,

能用这条性命去救她心上人的孩子,

也算是还了她十年前的救命之恩了。

十年前,我被诊断出先天性心脏病,被父母抛弃在了街头。

13岁的我,忍着病痛,穿着单衣苦苦寻找着他们,

被人当乞丐毒打,被流氓欺负,

是文知鸢救了我,还为我找到了移植人工心脏的专家。

她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晦暗的人生。

因为年龄的差距,她让我叫她姑姑。

十年来,她将我宠得要星星不给月亮。

她会在我胃不舒服的时候,放弃上亿订单,回家亲手为我熬制药膳。

会因为我心情不好,就叫来我喜欢的歌星,只为我一个人演唱。

我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想看烟花,

她便在晚上十点,熄灭了整座城市的灯,为我点燃铺满整片天的焰火。

十年,我们朝夕相伴的十年,

换我一条性命,给她心上人的孩子治病。

如此,也就两清了,

脚步声临近,我慌乱的跑到走廊另一端,假装刚刚检查完的样子。

文知鸢看着我手上的报告单,眉头紧锁道:

“这里是心内科,你来这里做什么?”

“怎么不在产科等我?”

我把报告藏在身后,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轻描淡写着:

“听护士说,你和祁先生在这里,我就上来找你。”

提到祁慕白,文知鸢似乎有些警觉,

拉着我的手臂,就匆匆离开了这里。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现在怀孕了,

你这样到处乱跑,也不怕染上什么病,影响了我和孩子?”

她字字句句都是孩子,片刻也没有提及我的身体。

姑姑,其实,我不用染病,就已经快死了。

一周前,我照常体检,却被医生告知,

由于我身体里的人工心脏,是最便宜最低端的,

所以已经重度受损,到了失效的年头。

而一点点小小的**,都会让我心脏骤停而亡。

更不要说,全身换血了。

我苦笑着,看向手机上文知鸢的预产期。

一个月。

还有最后一个月,我就会彻底离开文知鸢,

不会再纠缠她。

也还够了她这一世的恩情了。

2

回到家后,文知鸢没有进门,而是叫司机开去了公司。

实际上,她和怀孕前一样,也不是经常在家。

这个充斥着我们十年回忆家,只有我一个人格外珍惜。

起初,我我觉得文知鸢怀孕后还要去工作辛苦。

想去给她送饭,照顾她。

却都被她拒绝了。

她说:“你来了也什么都不会做,只能捣乱,还不如在家待着,

把家里打扫打扫。”

可是她忘了,我曾是斯坦福的高材生,她几个并购案的实施,

多亏了我的建议。

而没有我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怕是祁慕白早就做好了一个丈夫和爸爸的角色了吧。

而自从文知鸢怀孕后,

文家的每个人更是把我摆在了一个仆人的位置上。

他们觉得文知鸢怀了我的孩子,是我的福气。

更是我多年勾引的结果。

她们苛待我的饮食,也不允许我开空调。

我吃着残羹剩饭,忍受着酷暑严寒,

却仍旧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家和我们的孩子。

如今看来,

我太傻了,傻的可怜。

看到我直愣愣待在原地,

保姆打着哈欠走出来,冲着我就是一个白眼: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刷碗去。”

“真以为自己还是大少爷呢?我呸。”

“年纪不大,还学会勾引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算生下来,

也是归祁先生养,不会跟了你的姓!”

在她们眼里,只有祁慕白才配做文知鸢的丈夫。

祁慕白收买了她们,我的日子要过得更差了。

厨房的冰水刺骨,我一点点刷完了堆积如山的碗筷,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饥肠辘辘的我,只能热点剩饭充饥。

可当我刚打开煤气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吓得我差点把锅撞到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

文知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刻正站在我身后,脸色十分难看。

她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帮我关上了阀门。

手掌拂过我布满冻疮和划痕的手指,忽然怔在了原地。

“你这是怎么弄的?谁让你干的?!”

我们在厨房的声音很快引起了保姆的注意。

大家闻声赶来,看到突然回来的文知鸢,吓得连忙解释:

“**,不是我们不给少爷吃饭,是少爷不吃。”

啪的一巴掌清脆落到了保姆的脸颊,

文知鸢揪住保姆的衣领还要发火,余光里瞥见了我身边站着的祁慕白,

这才松开保姆,一声吼出:

“他不吃,你们不会撬开他的嘴喂吗!”

她这一声斥责下,整栋别墅鸦雀无声。

只有祁慕白接了一句:“年轻人追求时髦,不爱吃饭也很正常,不用太在意的。”

他的话说完。

文知鸢看了一眼我枯瘦的身子,原本怜悯的神情化为一抹狠厉。

“他吃不吃无所谓,但身体里的血不够换的,

影响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自从她怀孕后,这样的话,不知道听过的多少次。

我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孕激素不平衡,

才会看我处处不顺眼。

我也总是顺着她,惯着她,叫她放心,

哪怕是把我的血都抽干,我也会保她们母子平安。

可现实终究是残忍的。

我的退让,我的容忍,换来的只不过是被别人当小丑一样戏耍。

心头的血液越来越冷。

不知道一个人在餐厅坐了多久。

我听到背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祁慕白换了身真丝睡衣,大敞着衣领的站在我身后。

脖子上还留着刚刚欢愉后的痕迹。

看样子,他们觉得我过于乖顺,已经连做这种事都不需要避着我了。

祁慕白眉眼飞扬,看着我说的得意:

“你姑姑被你气的够呛,我哄了好久才哄好。”

“按理说你也不小了,连孩子都有了,也该长大了。”

我不想和他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

他却一口叫住了我:

“姜明朗,你猜,知鸢十年前为什么要救你?”

我木然的看着他。

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因为,你的心脏和我完全匹配。”

3

她的话让我应声愣住。

祁慕白却笑了:

“没想到吧,知鸢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我天生基因缺陷,知鸢为了治我的病,

找了无数个配型,只有你的最为合适,所以才把你养了十年。”

“你父母抛弃你,才不是因为你得了什么先天性心脏病。你的病,不过是个普通的肺炎。

可他们嫌你是个有病的孩子,不愿意把钱花在你身上就把你扔了。”

“你真该感谢知鸢和我啊,要不是我们,你这种人怎么能活到现在?”

祁慕白的话让我浑身的血脉倒流。

怎么可能,怎么会?

十年,从头到尾,都是文知鸢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吗?

所以我当初压根没有得病!

是文知鸢为了祁慕白,故意骗我得了心脏病,偷走了我的心脏!

还给我植入了廉价的人工心脏,让我感激了她整整十年!

我的心口忽然一阵刺痛来袭,脚步踉跄着无力站稳时,

不小心碰到了祁慕白的胳膊。

可他却忽然大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楼上的文知鸢闻声赶来,将我一把推开,

仿佛看着仇人般,对我恶狠狠道:

“姜明朗!你对慕白做了什么?”

我对她做了什么?我一个身体孱弱的病人,能对他做什么?

面对文知鸢的指责,我忽然连辩白都不想辩白了。

强压住自己颤抖的声线问着:

“姑姑,祁先生刚才说,十年前,你救我,是因为......”

然而没等我说完,文知鸢率先打断了我。

她的声音缓和,语气却一如刚刚的冷漠:

“够了!我养了你十年!没想到竟然把你宠的这么无法无天!”

“慕白是我的人!你根本没资格伤害他!”

说完,她叫人拉起祁慕白匆匆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一句:“王妈!看住他!除了家里!哪里都不许他去!”

我虚弱无力地瘫坐在地,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疼,

可保姆得了文知鸢的令,不管我怎么哀求,都不允许我去看病,

直到我的面部毫无血色,身体都开始微微发凉,保姆这才惊慌失措的叫了医生上门。

医生说,我的人工心脏越来越差,随时都有死亡的风险。

医生叫我住院接受治疗,我拒绝了,只是要了些止痛的药,

要医生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既然要离开。

那这个家里关于我的一切,也就没有再留下的意义。

我开始一点点把自己有关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她亲手为我挑选的变形金刚,亲自为我设计的赛车模型,

以及她不顾身份,叩拜999阶台阶为我求来的长命锁,

都被我丢到了火盆里。

火光肆意,物品在火盆中被一点点燃烧殆尽,

而我对文知鸢的爱,也随之被燃到了终点。

做完这一切,我想起房间还有一样东西没清理,便转身回房。

将抽屉里写满爱意的情书,全部拿出。

只是要出去烧掉的瞬间,却忽然撞上了从外面开门的文知鸢,

情书撒了一地。

文知鸢看着我,冷声问道:

“院子里那些东西都是你烧得?”

“那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烧了它们干什么?”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居然从她的这句话里听出了惋惜和心疼。

但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垂着头,小声道:“没什么,姑姑,那些东西都旧了,该扔掉了。”

我说完,文知鸢忽然轻抚住我的肩头,

自她怀孕后,她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对我说:

“是我的疏忽,忘记你已经长大了,不喜欢以前那些小孩玩的东西,

正好我给你买了点新的礼物,要不要下楼看看?”

她说着,保姆已经将那些礼物推了上来。

除了我最喜欢的模型品牌外,还有一些母婴产品。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想着。

如果,文知鸢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们的,该有多好?

可世界上哪里有如果。

我不过是文知鸢用来医治祁慕白的一个工具。

她爱他,所以为他铺好了所有的路。

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

我瞬间觉得,我曾经以为的那些偏爱。

那么可笑又可悲。

看着我的怔仲,文知鸢轻声问道:

“怎么了?不喜欢?”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您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

我怕再多,我就还不清了。”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决绝,文知鸢的眼神中居然露出了一丝落寞。

她揽着的手指渐渐松开,静静看着我,半响没有说话。

4

怕自己的情绪暴露的太多,我又像小时候一样,

故意般捏了捏文知鸢的脸:

“好了姑姑,我逗你玩的,”

文知鸢的脸上这才勉强浮出一个笑容,叹了口气道: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喜欢这样故意吓唬人?”

她责备着,却忽然抓住我的手指收紧,放到了我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明朗,你放心,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会对你好的。”

我点点头,只是,

谢谢你姑姑,我不需要了。

就在这时,文知鸢注意到了地上的散落一片的情书,俯身想要捡起。

我慌乱的想要阻止。

但是心脏突然一阵抽痛,

等我想要蹲下时,文知鸢已经捡起了地上的一切。

“这是什么?”

一沓子情书中,一份带着医院抬头的报告突兀。

我这才发现,我的那份报告和情书夹杂在了一起。

我上前想要抢回,文知鸢很快抽出了那份报告,将几百份情书,散落在地。

就像那份她从不曾在意的爱恋。

“姑姑,这只是我的体检报告,你快还给我。”

我迈了一大步,伸手要抢,却被文知鸢一把拦住:

“体检报告?那怎么还有心内科的特殊证明?”

因为祁慕白的先天性心脏病史,她一眼便往上面的指标看去。

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拦住她,

恰好,门外传来的保姆急促的叩门声:

“**,祁先生打电话来说,有急事找您。”

“他怎么了?”

文知鸢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便将那份报告甩给我,

奔向了楼下。

明明是我不想她看,可她真的走了,我还是不禁有些自嘲。

原来,爱与不爱,早就这样明显。

只是,我不曾看清罢了。

我缓缓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纸张一点点捡起。

轻飘飘的纸张如有千斤,压在我的手腕上,

又随着脑海中的轰隆一声散落在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冒出阵阵冷汗,

连站都站不稳,想扶住些什么,却只能无助的抓着面前的空气。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脏的疼痛盖过了感官。

感觉那颗廉价的人工心脏,似乎真的是要不行了......

这个特殊的信号叫我的汗毛战栗,我下意识呼喊着文知鸢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引起了手机电话的自动拨打。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挂断。

我沙哑着嗓音,用最后能发出的一点点声音,再次打出了那通电话。

电话终于接通,我忍着剧痛,近乎气绝的嘶喊着:

“姑,姑姑......我!快,快救我!我要......”

我的声音愈发颤抖,以至于说不出话。

可电话那端,却只传回一个极为冷漠的回应:

“姜明朗,我都说了,不要再故意开玩笑吓唬人!”

“我现在很忙,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在家待着。”

她挂断的声音前,是男人娇媚的喘息。

我紧攥的指节愈发惨白,

在眼前一片黑暗前,听到了保姆的呼救声:

“快,把少爷送到医院去!少爷休克了!”

由于我的身体太差,医生紧急把我送到了手术室要进行手术。

可护士急匆匆赶来,突然叫停了手术。

“陈主任,隔壁文总早产了,您快去看看!”

因为文知鸢和祁慕白不节制的放纵,导致他们在车上缠绵的时候,

意外早产。

这家医院是文知鸢的产业,医生自然只能放下我,

去抓紧抢救文知鸢和孩子。

我拼命挤出最后一点意识,对医生说,

“医生,把我的血,都换给,姑姑吧。”

姑姑,这次,我们之间的恩与怨,

终于,要还清了。

冰冷的取血针扎进我的血管,

我感到头顶的手术灯,忽明忽暗。

忽然间,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

我看到了那个孩子,

他的眉眼竟意外的,有一丝像我。

或许是我的意识恍惚,彻底闭上眼睛前,

我听到了护士间的一阵交谈:

“听说那个祁先生,早些年就来咱们医院看过弱精症,

主任都说治不了,他这是哪来的一个大胖小子,别是喜当爹吧?”

隔壁手术室前,祁慕白焦急的等待着。

终于手术中的大灯熄灭,医生摘掉口罩走出。

“母子平安,多亏姜先生为文总换血。”

听到医生口中的话,文知鸢蓦地一怔: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我救下她和孩子的事,

第一反应不是兴奋和激动,而是心口隐隐的抽痛。

她紧握住医生的手腕,想要叫医生带她去找我。

“医生,明朗呢,他给我输了这么多血,他怎么样?”

话音未落,另一个手术室披着白布的尸体,就这样从文知鸢眼前经过。

小说《姑姑偏宠我十年,只把我当做白月光的血包》 第一章 试读结束。